史可法戰死揚州之後,揚州城被屠殺,老友婦孺皆被殺,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等進了城之後武長空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在揚州的鴻通客棧見到的同為昆侖弟子的井中月和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白映雪。
武長空上前幾步打了招呼,那位井中月看着比武長空還年輕,面前的白映雪也看到了武長空二人的眼眸中都是淚花。
武長空問:“怎麼了。多年未見你們到底怎麼了。”
井中月歎口氣道:“婌娴死了,袁妘也死了,死的很壯烈。”
白映雪道:“為了不讓士兵侮辱他們殺了那些鞑子兵。”
井中月看着屍橫遍野白骨森森,“你知道滿清的一個叫豫親王的愛新覺羅·多铎的,和一個叫攝政王的愛新覺羅·多爾衮嗎?我要殺了他們給婌娴報仇。”
武長空道:“你一人之力恐怕很難吧!”
再難也要殺。剛進城的時候是不是有士兵攔住你讓你剃發啊!
武長空道:“中月兄,那些人怎麼會是我們的敵手呢!剃那種金錢鼠尾。頭頂留一撮用銅錢穿過,我看很多書生和秀才誓死不從甯願一死。”
井中月道:“卻是很醜,我們也是從昆侖趕來的,你有空可以去昆侖看看。如今的昆侖苦寒之地,人煙寂寥。我們要去京城了。你多加小心。”
白映雪道:“多的我也不說了,如是物是人非,很多事情不能兩全。”
井中月道:“有些人早就去躲避清閑和混亂,還有的人卻還在這裡堅持,有遠渡海外的,有去當道士和尚的,還有的既然世家不做行俠仗義的,真是五花八門呢!”
白映雪聽出井中月的口氣,你就不要在多說,想着滿鞑兵就要攻過來了,道那個時候我們二人哪裡擋得住他們的鐵蹄呢!為今之計還是先撤吧!
秋風瑟瑟,無月之夜,一駕馬車在漆黑的夜裡,悄然來到帝都的城門口。城門本來就開了一道門縫,守城小校聽到車馬之聲,迎着寒風,眯着眼睛伸頭觀望。隻見馬車通體漆黑,駕車之人滿臉風塵,一襲黑衣包裹全身,遒勁有力的肌肉墳起,顯然是行伍出身。小校疾步來到馬前,尚未開口,隻見從車簾中伸出一隻手,手裡舉着一塊金色令牌。那令牌在黑夜中,熠熠生輝。小校對着令牌一拱手,連忙招呼蜷縮在門後的小卒起身開門。
十幾個兵卒合力推着厚重的銅木城門,駕車人看着城門開啟,便一提缰繩,馬車坎坎從門縫中,疾馳而入。小校驚呼聲尚未發出,馬車已絕塵而去。靠近門沿的幾個兵卒直覺背心一涼,經不住打了個寒戰。“那來宵小,天子腳下恁也放肆!”一個小卒平時趾高氣揚慣了,情不自禁就吆喝起來。小校連忙喝止:“噤聲!”心裡卻也滿是狐疑:皇城令牌既出,難道禁宮出事了?
這一日,攝政王多爾衮正在房中與二女相戲。隻見喬可人寬衣之後,面貌嬌豔,肌膚如丹,眼角如青山隐約,雙頰酒窩隐現。攝政王多爾衮心中一樂,将喬可人抱将在懷中,伸出舌頭不斷舔弄她嬌嫩的肌膚,嘴中一面不停地贊歎:“我的可人兒果然不愧是宮中的紅人,平素養尊處優,連肌膚都分外迷人哦。不知道皇後娘娘和其他貴妃娘娘長的怎麼樣?”
喬可人妩媚一笑,“哎喲我的好郎君,可人隻是宮中一個奴婢,哪敢說什麼養尊處優啊?真正擔得起此言的是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們啦……嘻嘻,王郎可是不是想看看皇後娘娘?她的肌膚哦……那才真是嬌嫩無雙,尊貴無比呢!”
攝政王多爾衮笑笑道:“死丫頭,這種殺頭的話都敢說出口?偷看皇後娘娘?那可是滅族的死罪!”
“嘻嘻,奴家真以為您是膽大包天呢!你敢在這深宮内院中同奴家和萍兒雲雨,難道不知道這如果被發現也是死罪?既然如此,天下居然還有你不敢做的事?這天下不也是攝政王您打下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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