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澤回以微笑,語氣如常,“鄙人不才,也略懂一些捉鬼的法子,先生不必擔心。”
不等祁溟乂開口,他直接走向雜物間,屏息推開房門,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就是之前去祁府時,那個地窖的方位。
這裡的空氣有問題。
他并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口,探頭張望,像是在尋找那些空的玻璃瓶子。
果然如他所想,裡邊什麼也沒有,繩子這時卻意外地安靜了下來。
那枚耳釘所暗示的地方就是這處,這就證明祁溟寒在這裡,可這裡卻什麼也沒有。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現在一定和仇肆一樣,變透明了,就是不清楚原因出在哪裡,他為什麼會沒事呢。
不對,是有事的,隻是被濃霧隔絕了而已,留給他的時間不多,在耳釘和仇肆之間,需要選一個留在這裡傳遞信息。
最終,白钰澤悄悄将耳釘丢進屋内,随後裝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樣,快速關上房門。
“唉,看來真的沒有瓶子,先生啊,我奉勸您一句,您有條件的話還是快點搬離吧,這裡的東西可是會要命的。”
祁溟乂對他始終存疑,看他貿然把雜物間的門打開已經心生不悅。
聽到這些話,嘴角的笑變得愈發詭異,“不勞費心,還請離開,我要休息。”
“哎,好好好,不用送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行。”随後他和他那個破舊背包就被一同趕了出去。
這剛一出來,那道一直監視着他的視線便立馬粘了上來,狗皮膏藥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白钰澤既無語又無奈,要不是不清楚這個地方的規則,他真的很想把那個東西揪出來毀掉。
可惜現在還不能這麼做,隻能強迫自己無視這個存在。
——
正當祁溟寒琢磨着要怎麼給白钰澤傳遞信息時,他的實時地圖到了。
那枚耳釘從他的右手邊,無視那層會腐蝕血肉的屏障飛了進來,掉落在地上。
他快步向前,彎腰把那枚耳釘撿起,輕輕摩挲,上邊還殘留着屬于白钰澤一絲餘溫。
祁溟乂知道,白钰澤已經找到他們了,他站起身看向厭熾,“地圖有了,做好準備,我們或許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厭熾微微瞪大眼睛,“你怎麼會有地形圖?難不成你也是系統?”
祁溟寒嘴角抽了抽,和這樣的人合作真的很毀智商,他沒有搭理,通過耳釘,用心感受着白钰澤的位置。
很快就确認了,距離他很近,甚至可以說,就在他上方,這也給他傳遞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他們現在所處位置的地勢較低,比如,是一個地下室?
“你見過祁溟乂吧,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他是不是這個副本的系統之一?”
“見過,但他不是系統,他和你一樣……”說到這,厭熾看了眼什麼也不知道的路野,果斷換了個稱呼。
“他和你一樣,都是玩家,不過,他更擅長在高處捕獵,你要小心腦袋。”
然而這話還是晚了一步,這種地方冤死的,自殘自殺的怨靈有很多,陰得很,想要提防,有些困難。
一雙無形的爪子悄然爬上他的肩,朝着他的脖子襲去,祁溟反應迅速,輕松躲過。
躲開後,抓緊那隻手,果斷就是一個過肩摔,頓時響起一聲急促的尖叫。
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聽聲音和地面上蕩起的灰塵,摔得挺慘的。
路野看不到,吓了一跳,“發生了什麼,老大,你還在嗎?老大?”
祁溟寒拿出濕巾擦了擦手,甩出白色絲線,将路野捆了起來,“不會讓你死的,前提是你要聽話,不然,你懂的。”
因為看不見,路野其他感官就變得格外敏感,比如聲音,一點點細微動靜就會被無限放大,他聽到聲音停在了房間門口。
“老大,門外不對勁兒,萬事謹慎。”說完這話,他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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