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講就是因為兩人已經猜到裙下是怎樣一片光景,原本隻是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厭熾這一句話算是将那層模糊的濾鏡擦了個幹淨。
真是欠揍,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們坑人在先,扯平了,但不能讓他好受。
“前輩看一眼也是看,看兩眼也是看,不如再瞧瞧,外邊那動亂可消停了?”
厭熾好不容易才直起了腰,聽到他這話,狠狠瞪他一眼,他的甜心真是越來越黑心了,“你頂着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幹這種邪惡的事合适嗎?”
“你看看,見識短淺了吧,前輩沒有聽過‘頭發越粉,打人越狠’這句話嗎,誰規定的壞人就一定要是粗犷的糙漢子,再者說,我是邪神,邪神什麼樣,前輩還不了解嗎。”
厭熾不想再與他争執,走過去撿起鏡子,深吸一口氣,翻過鏡面,看向其中的景象,好在上邊已經沒了那個蛇女,另一邊的觸手怪也不見了。
風不知在何時停止消失,仿佛所有的NPC都被那股神秘的風給帶走了一般。
“東西都不見了,等等,好像還有其他玩家,是兩個男的,一白一黑,我是說膚色,這是NPC還是玩家?”
想到什麼,祁溟寒上前一步,從厭熾手中拿過鏡子,看清上邊的人,不禁皺眉,這兩人怎麼也進來了,他之前明确說過,讓他們在外等着。
“邪神大人要不要過來瞧瞧,是熟人,很熟的那種。”
厭熾看了看兩人,輕笑一聲,“怎麼?你們一起做過人?紅燒還是清蒸,我覺得油炸最好,但我最近減肥,涼拌也不錯。”
白钰澤白了他一眼,走到祁溟寒身旁一同看向那面鏡子,啧,還真是老熟人呢,“你讓他們進來的?”
祁溟寒搖頭,“我讓他們别進來。”
“那就奇怪了,入口那麼特殊,還讓他們找了進來,是你弟弟的手筆吧。”
被無視晾在一旁的厭熾很不爽,“喂,好歹關愛一下我這個老人家吧,你們這個樣子真是既沒愛心又沒禮貌,甜心肯定是跟着你學壞了。”
“前輩是不是很閑,我給你找個活兒幹吧,你出去把那兩個人平安帶過來,我就告訴你他們是誰。”
厭熾撇撇嘴,他都親自去了,還需要這兩人告知身份,他又不是沒嘴不會問,“不去。”
祁溟寒就比白钰澤直接得多,打開門把人丢了出去,那動作絲滑連貫的,在場的兩個邪神皆是一愣,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出。
“祁少爺這麼做不太好吧,前輩他……”
“我覺得很好,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樣,物盡其用,邪神大人心疼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什麼叫心疼了,他心疼什麼,他和厭熾頂天了同事關系,搞這麼暧昧做什麼。
“什麼心疼不心疼,我是想說,他身手差又擅長陰人,外邊如果還有危險,仇肆和路野就是他的天然擋箭牌。”
祁溟寒莫名有些煩躁,就是看不慣那個人和白钰澤站在一起,說話也就沒那麼友善。
“他們如果真的那麼蠢,也沒必要再回組織。”
“你這樣就不怕手下人寒心,不再擁護你?”
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回答,回頭一瞧,男人正蹙着眉靠在牆上閉目養神,看樣子挺不爽的,原因為何,不得而知。
白钰澤也懶得去問,免得碰一鼻子灰,這個爛攤子還得他來收拾,轉身出門,去找厭熾。
外邊果真是什麼也沒了,唯有空氣中留下的血腥味兒代表着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之前在鏡子裡看,路程也沒多遠,沒想到走了五分鐘還沒找到厭熾的身影,仇肆和路野也不見蹤影,不能真讓他猜對了吧。
想到那隻留在外邊的“眼睛”,他招手把其召回,想要看看厭熾去了哪裡。
結果霧氣剛一飄過來,就被一陣風吹散了,他臉色一凝,警惕地看向四周,現在還不能确定“眼睛”是被風吹散,還是恰巧失效。
一切都太過巧合,他不該貿然出來的,現在想要回去,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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